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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名太難了……在此徵求可以讓他們恩愛一萬年的良名-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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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會有H,然後提供我作廢的名字給充滿取名智慧的眾人參考……《心動動愛情賓館體驗》(不忍卒睹)(/_;)
 
「ファウスト你真的很喜歡フィガロ老師啊。」
「啊?」ファウスト抬起頭來露出像是說著「你在說些什麼蠢話」的表情看向好友。
「因為你看……每次談到フィガロ老師,你就滔滔不絕地,我還以為你們關係沒我想像的糟呢。」
「那些內容全都是在罵他吧?你怎麼會產生我跟他關係好的錯覺?」ファウスト端起桌上因擱置一段時間而變得溫涼的咖啡,將杯沿靠到唇邊,小口啜飲。
因為這禮拜最新的科學雜誌出刊了,因此這個週末ファウスト便與アレク相約書店,順便採買其他文具。
如今兩人已將這次的目標收入囊中,正悠哉的坐在安靜涼爽又充滿了咖啡香氣的咖啡廳裡,一邊翻著新書,愜意地聊著天。
對於還是高中生的他們,聊天的話題自然是圍繞著校園打轉。
「是嗎?你也常罵我不是嗎?而且ファウスト不是經常稱讚フィガロ老師很會教,進步很快嗎?」
ファウスト用難以置信的眼神回應不明所以的アレク。
「像他那種亂來的教學怎麼能算「很會教」?」
「不過你進步很快,說明這種方式對你是有效的不是嗎?」對フィガロ教學方式一無所知的アレク不解,ファウスト不正是因他所自稱亂來的教學而進步嗎?
ファウスト的臉色因友人的話陷入糾結:「那是……」
雖然對ファウスト而言確實是起了不小的作用,但他也很清楚那樣的方式並不適合每個人,他也無意跟好友說明,以免對方因此打亂了原本適合自己的學習步調。
「真好啊,フィガロ老師到現在連跟我透露一點風聲都不願意,ファウスト也總是說不適合而不肯透露給我……」
アレク單純為了無法得知讓ファウスト進步神速的學習法而感到遺憾。
聽聞友人的感慨,ファウスト想到什麼,懷疑的盯著對方:「你……去找過他?」
「嗯,是這樣沒錯……怎麼了嗎?」
看著對方純粹的目光,以他對友人的認知,想必對方連一點自覺都沒有的纏了フィガロ好一陣子。
ファウスト有點頭痛:「……不,既然他不想說,你還是別白費功夫了。」
難怪前陣子閒聊時他總感覺¬フィガロ對アレク帶著莫名的敵意,難保是好友無自覺踩到了對方什麼紅線,導致那段時間フィガロ三不五時就把アレク提到嘴邊說說¬,讓他煩得不得了。
アレク突然噗哧一笑:「……你們好像兩個人藏著什麼秘密似的,你們真的關係很糟?」
深紫色的雙目因不認同對方的話而瞇起,流露出不贊同的目光。
「哪裡有什麼秘密……」
 
不想繼續與好友爭論自己與¬フィガロ的關係好壞、當下保持沉默的ファウスト,在與好友在叉路口分別後回憶著今日的對話,卻是越想越陷入糾結,心底的煩躁感揮之不去。
他跟フィガロ不過是學生與老師之間的關係罷了,儘管因為私底下去對方家補習的關係要比其他一般學生相處時間要長得多,這點事實也不會因此改變。但是……
「不過フィガロ老師真的感覺對你……怎麼說,直覺?」稍早仍在咖啡廳的アレク歪著頭,在腦內搜刮著適合的詞彙來形容他的感受:「走在你旁邊的時候感覺氣氛跟平常不太一樣,感覺……」
「有時候有點危險的感覺?」
如果這話換作是其他人說,他肯定會嗤之以鼻,不把他當作一回事。但在他認識中,看起來有些天然的アレク的直覺出奇地準,不免多想了一下。
危險?是啊,曾經作為情報屋在裏社會走跳的人怎麼可能不危險呢。
雖然現在表面看起來不過是有點沒用的酗酒保健醫,但終歸是從那裡出來的人,偶爾偽裝被敏銳的學生發現也不是稀奇的事吧?
沉浸在自己的思緒,ファウスト未察覺在被夕陽餘暉灑滿的歸途上,身後不知從何時起跟著一輛銀灰色的小客車。
駕駛座上的フィガロ將車速放慢到跟步行差不多的速度跟在ファウスト身側,搖下車窗。
「ファウスト,現在要回家了嗎?」
「……!是你啊……」ファウスト突然被自己思考中的當事人聲音呼喚,因驚嚇渾身一顫。
「怎麼了?反應這麼大……?」
「沒什麼。」ファウスト嘆了口氣,沒有跟フィガロ說明自己思考什麼的打算:「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家不是在這個方向吧。」
「我?今天路上正好遇到一位老朋友,所以就跟她聊了一下,順便送她去車站……」突然想到什麼,フィガロ輕輕笑了出來:「說起來你們也見過面,就是上次去看科學展在會場遇到的那一位。」
ファウスト摸著下巴回想了一下,腦海中似乎隱約有些印象。
進入會場フィガロ就跟對方相談甚歡的樣子,因為不想打擾他們,自己索性就一個人去逛了,所以對於對方口中他也見過的老朋友印象並不深。
「是嗎?你還真是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哪。」ファウスト對這話題沒什麼興趣的作了回應後便邁開步伐,繼續踏上歸途。
フィガロ見狀趕緊讓車子起步,再度跟上ファウスト身側。
「等一下……我確實是很高興沒錯,不過不是因為她。」
前進的步伐頓了頓,ファウスト想開口說些什麼,卻突然想起數小時前アレク的話語而擰緊了眉頭。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フィガロ從駕駛座出來,伸手就要接過ファウスト手中裝滿書的手提袋,袋子的主人卻因為不願意放手而陷入僵持。
「你不需要跟我解釋什麼,就算不認同你的感情觀,作為學生我也不會干涉你。」ファウスト在這樣的氣氛下突兀的開口。
フィガロ瞪大眼睛,像是打從心底驚訝的樣子:「發生什麼事了嗎?突然這麼說……」
他確實是驚訝的,而且在他聽來ファウスト這番話就像是要跟他劃清某種模糊界線的態勢,心裡不免有些驚愕。
深紫色的的眼眸避開了フィガロ探究的目光:「……沒什麼,只是覺得該尊重一下老師的私生活。」
「……說謊。」
「……」
破綻百出的謊言被對方一錘定音的揭穿,稍稍分神,フィガロ便輕鬆地從他的手中接過整袋的書,從開著的車窗放進駕駛座。
「上車吧,確保學生安全回家也是老師的職責呢。」フィガロ一點也不介意方才拙劣的謊言似的,拉著他的手,把他送上副駕。ファウスト卻敏銳的從對方以老師自居感受到了對方的不悅。
同時也陷入了疑惑,同樣以老師為自居的場合,為何面對其他人時看起來無比稀鬆平常,他卻認為フィガロ對他以老師自居會是不悅的象徵?
這應該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實啊?
車內陷入詭異的沉默,ファウスト心裡糾結著,但也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或需要解釋什麼。
「我從不介意你干涉我的生活,」フィガロ的聲音輕輕地在車內響起,還在尋找合適的措辭般,頓了好一會兒,驅使的車子緩緩在紅綠燈前停止,灰色的眼睛看向ファウスト。
「情報屋的過去也好,私生活也好……只要你想知道跟我有關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全部都是我自願的。」
夕日慢慢落下山頭,灰色的眼眸映照出的橙色光輝在幽暗的車廂中忽明忽滅。
ファウスト不解那雙眼睛中所傳達出來的訊息,不是不曾沐浴在那樣的眼神中,而是即使用語言表達了,他依然無法理解。
隨著交通號誌的顏色轉換,那雙眼睛重新轉回路面。
「到了。」回過神來,フィガロ已將車子穩穩的停在家門前:「真遺憾,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呢。」
ファウスト抿唇,青澀的臉龐此時流露著困惑的神情:「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認為你有一天會明白的。」フィガロ解開自己身上的安全帶,俯身貼近ファウスト。
不知怎的,ファウスト感覺自己的手心微微冒著汗。隨著對方身體欺近,無法忽視的存在感伴隨著對方身上男性香水的味道傳來,戒備地緊盯著フィガロ的眼神產生奇異的偏離。在對方侮暗不明的眼神中,反射了街燈的光輝,在那面光華中,似乎又映照出了自己。
「喀答。」
某種機關啟動的聲音將他的意識拉回現實,環過胸口的安全帶隨著フィガロ的動作鬆了開來。
フィガロ也好似對方才的行為不以為意,淡然的坐回駕駛座,把數分鐘前幫ファウスト收起的書本遞還給他。
「來,還蠻重的,要我幫你拿上去嗎?」フィガロ開玩笑道。
ファウスト果斷地從對方手中接過,從未考慮過對方開玩笑的那個選項。
「不需要,我沒有那麼柔弱。」ファウスト下了車,正當フィガロ以為他會頭也不回地走進家門時,纖細的身影突然轉過身,走到他的窗前。
「……今天謝謝你捎我一程。」車窗搖下來,就聽到在一片夜晚的風聲中,少年單薄地要被蓋過的聲音。
「這不算什麼。」フィガロ擺擺手,再度目送對方走進閃耀著鵝黃色光輝的溫暖住宅中,似乎隱約還能聽見女孩的聲音在大聲喊著「歡迎回家」。
他摸了摸胸口,放在胸前口袋的菸盒早已因為空了而被他扔進不知哪裡的垃圾桶。
涼風從尚未完全關上的窗戶吹了進來,拍打他灼熱的臉龐。
回想起ファウスト如寶石般的紫色眼眸愣愣地直盯著自己,他的腦袋似乎又開始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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